《史记》序
《史记》者,司马迁之所著,盖汉室之盛,文武之盛,天下之盛,莫不备载。迁以博学多才,承父业,继祖志,遂成斯编,垂范后世。夫史者,国家之镜,兴衰之鉴也。故迁之作《史记》,旨在记事详实,传世久远,使后人得以鉴古知今,继往开来。
迁于序中云:“夫学者,必求其本,本立而道生。吾尝考之,自黄帝以来,世有兴衰,时有治乱,皆由人事,非天命也。故作《史记》,以述先圣之业,考今世之变,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。”
序文如下:
《史记》序
昔者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,尧舜禅让而天下平。自是以来,世有兴衰,时有治乱,皆由人事,非天命也。故史者,所以明道、正邪、存亡、继绝、崇德、显功、扬善、惩恶也。
吾司马迁,生于汉室,承父业,继祖志,遂成斯编。盖闻孔子曰:“史者,国家之镜也。”是以余尝考之,自黄帝以来,历世帝王,贤臣烈士,莫不备载。至于诸侯之盛,战国之变,秦汉之兴,皆一一详述。盖欲使后世之人,鉴古知今,继往开来。
夫史者,必求其本,本立而道生。吾尝考之,自黄帝以来,世有兴衰,时有治乱,皆由人事,非天命也。故作《史记》,以述先圣之业,考今世之变,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。
夫《史记》之作,非一日之功,盖积年累月,搜罗群籍,考订异同,辨明是非,始成斯编。其间劳苦,难以言尽。然吾志在斯,不敢辞劳,以成此书。
夫《史记》成,盖欲使天下后世,知兴衰之由,明治乱之理,鉴成败之迹,以资鉴戒。是以余序其首,以告来者。
大汉之盛,史不绝书。余虽不敏,敢效先贤,继往开来,以成《史记》。愿后世学者,览斯编,知古明今,继往开来,共襄盛世。
时汉武帝建元元年,岁在丁丑,司马迁序。